大娘,最早觉得傅辛阮不应该是殉情,是在看见她衣柜时————当时她柜中无数艳丽华服,最后死时却穿着件半旧灰紫色衣衫……想无论哪个女子,要与情郎携手踏上不归路之时,都会选择打扮得漂漂亮亮得饮下毒药,而不是那匆忙潦草。”
“是……阿阮她,最喜爱鲜艳明丽服饰。”公孙鸢终于缓缓地开口,声音哽咽嘶哑,她身躯也微微颤抖,完全失去以往那种出尘袅娜之感。她按着胸口,用力地呼吸着,终于还是努力地说出自己想说话。“阿阮她……个性也像个孩子样,无所顾忌,肆无忌惮……她可以毫不犹豫拒绝自己最好归宿,拒绝唾手可得荣华富贵,只因对个们从未见过面,连她自己也只见过寥寥数次人念念不忘————温 陽……不,齐腾,天真阿阮还以为他是软红千丈,游丝软系,谁知他却是缠在她臂上条毒蛇,在平时柔若无骨,贴肤游走,却会在不防备时候,露出世间最毒利齿……”
黄梓瑕沉默地看着她,没有接话。而周子秦忍不住,问:“你和齐腾见面机会好像也只有那次,为什你却立即就会觉察到事实真相而进行报复呢?”
“阿阮她曾给写信,烦恼地说,温 陽左手背上,长六颗鼠痣,颇为难看……于是教她,用旱莲草捣出汁水擦鼠痣,几次就能好,但是旱莲草会在肌肤上留下黑色痕迹,十分难看,得过几日才能褪去。”公孙鸢靠在栏杆上,长长地呼吸着,那声音虽依然嘶哑,身影虽依然微颤,但终究,还是镇定些,“在义庄,见到阿阮尸体,发现她手上痕迹,然而偷偷看验尸档案,发现并未提及温 陽手上有鼠痣事情。而后来,在上衙门询问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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