禹宣言不发,站起来在他们面前比划起来。他旋转,跳跃,屈身,折腰,虽然动作都做得不太协调,也不到位,只徒具那几个意思而已。但他们眼就可以看出,正是刚刚公孙大娘曾跳过后半段舞。
等到他个卧鱼动作结束之时,旁边传来轻轻击掌声。是公孙鸢拍掌赞叹道:“禹公子真是记忆过人,这支舞被阿阮改过之后,只在人前跳这次,没想到禹公子仅仅看次,竟能记下几乎所有舞步。”
禹宣站起来,拂去衣上尘土,眼望着黄梓瑕说道:“当时若是去杀人话,恐怕没办法看到公孙大娘绝妙舞姿。”
证据确凿,就连直蹲在旁边等着抓他空子范元龙亦无话可说。
公孙鸢与殷露衣起在他们面前椅子上坐下,殷露衣面露紧张与哀戚之色,公孙鸢轻轻拍拍她手掌,说道:“别担心,周捕头和杨公公定能明辨是非。”
半晌,才矢口否认:“你是指污蔑他?没有!爹都要纳他入麾下,会有什成见?”
黄梓瑕也不欲和他纠葛这些与本案无关事情,抬手示意禹宣过来,范元龙只好悻悻地站起离开。
禹宣不肯坐范元龙坐过椅子,自己另拖把椅子过来坐下。
周子秦边记录边问:“昨晚事情发生时,不知你在何处?”
禹宣低头看着桌上木头纹路,平静地说:“昨晚本来坐在后面,但因为范公子酒醉纠缠他人,所以便将他拉开,带到灌木丛边。”
她转头去看周子秦,脸上浮起个勉强笑容,问:“不知周捕头和杨公公觉得们有何嫌疑?”
周子秦赶紧说道:“这个,和杨公公刚刚也商讨过,其实二位是最没有作案可能。因为二位始终都在水榭之中,众目
周子秦赶紧问:“然后呢?你是呆在他身边,还是离开?”
禹宣头也不抬,声音依旧平淡:“离开。酒醉呕吐股恶臭,衣上也差点被溅到,于是便回来观看公孙大娘剑舞。”
“证据呢?”周子秦又问。
禹宣想想,说:“站在最后面,估计没有人看得到。人证话,没有。”
周子秦又问:“难道有物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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