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梓瑕与周子秦离开丰邑坊,周子秦见她神思恍惚,踩在地上跟踩棉花似不得力,他有点担心,抬手扶扶她肩膀,问:“崇古,你怎?”
“将心比心……觉得……好可怕。”黄梓瑕喃喃说着,不由自主地蹲下去,觉得自己胸口涌上阵阵恶心。
她蹲着,手扶在旁边树上,只能用力地呼吸着,将自己心口那团 抑郁给点点压下去。
周子秦不明白杨崇古身为宦官,对个少女悲剧有什好将心比心,蹲在她旁边疑惑地看半天,见她苍白脸色渐渐褪去,才小心地问:“你没事吧?”
“……没事,想可能是太累。&rdquo
夫说恨不得拿把斧头把他家门给劈!”
黄梓瑕又问:“那他女儿滴翠现在……”
“滴翠啊?不知道……”那妇人脸上变色,同情地说,“唉,这好个姑娘,水灵灵,们坊内喜欢她小伙儿不少呢,可谁知就这给毁。”
“可不是嘛,依说,那雷要劈,也该劈死那个叫孙癞子,怎劈到人家公主府宦官?”
“别是雷打偏吧?”
“说不定是那个孙癞子压根儿就不敢出门呢?”
“哎,你们还记得上个月事情不?滴翠藏着蜡扦儿要去和孙癞子拼命事情。”
“谁不记得啊!那吕老头儿真是狼心狗肺!收人家银子,立马把蜡扦儿夺下,巴掌把滴翠就给扇到地上去!你说也奇怪,听说那个孙癞子病好多年没钱医,哪来这多钱给老头儿?”
“滴翠命苦啊!生下来就没娘,临还遇上这点事情……”有容易动情大娘撩起围裙开始擦自己眼泪,“早点去地下见她娘,也是好事,别在这世上受罪。”
看来,公主府措施做得很好,民众们根本就不知道,滴翠惨剧当中,还有个魏喜敏横插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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