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个小宦官,长得清清秀秀纤纤细细,打球却比京城防卫司群大老爷们好强悍,这就是最近遇见最大怪事!”
“驸马爷,您就别开玩笑吧!”黄梓瑕苦笑,站起来在屋内走两步,看到墙上挂幅字画,艳红枝豆蔻,似有若无两抹绿叶,旁边写是杜牧诗意————
娉娉袅袅十三余,豆蔻梢头二月初。
春风十里扬州路,卷上珠帘总不如。
黄梓瑕看到落款,不由得赞叹道:“驸马爷真是书画双绝。”
?”
“哎,输就是输,而且夔王都上阵,还敢打下去?”他说着,朝黄梓瑕笑道,“说起来,杨公公你面子真大,京中能召集三位王爷 替你打比赛,你算是第位。”
“哪里,几位王爷 也是因为知道对手是驸马,所以才肯下场,哪有这大面子。”黄梓瑕赶紧说道。
“唉,可惜这回丢脸丢大,居然中途坠马,多年英名朝丧啊!”韦保衡说着,却毫无懊恼模样,笑嘻嘻地卷起自己衣袖给他们看,“瞧见没有?身上最大片伤痕,长二寸,宽半寸,擦伤。”
崔纯湛又好气又好笑,巴掌拍在他手肘上:“去去,堂堂男子汉,破这点皮好意思擦药!”
“什书画双绝,在国子监时候,天天和周子
“公主说,身上破那也是破,破相,就当不驸马。”他振振有词地说着,又对黄梓瑕说,“杨公公,你说这事吧,昨天也想许久,可就是想不明白。你说随手牵这匹马,到底什时候被人动手脚?思前想后,似乎别人不可能有下手机会。”
“如今也尚无头绪,此事大约还需要们再继续调查。”黄梓瑕说着,又问,“不知驸马身边可有什值得注意人,或者值得注意事?”
韦保衡皱眉想许久,说:“好像没有。”
“嗯……”黄梓瑕还在沉思,他忽然又拍桌子,说,“有!最近认识个人,真是咄咄怪事,难以言表!”
“什?”黄梓瑕与崔纯湛赶紧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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