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个皎洁如月人飘然而现,似闲庭漫步般悠闲走来,却是转眼就至身前,张古朴琴悬空于他指下,长指轻拂,清雅琴音便流水般轻泻。
当曲终之时,玉无缘抬首,脸安详静谧浅笑。
“闻说有喜事,特来相贺。”他目光柔和地看向风夕,“那晚天支山上所弹之曲,将之取名《倾泠月》,这张无名琴也随曲名,起相赠,以贺你们新婚之喜。”
风夕看看玉无缘,看看他托在手中琴与琴谱,下马,上前,伸手,接礼,抬眸绽颜笑,如风之轻,如水之柔,“多谢!”
玉无缘笑回之,“这《倾泠月》中记生所学,闲暇之时,或能消遣二。”
“啊?”风夕此时已是哑口无言。
而其他人则是悄悄打量着眼前这令他们主上拋江山弃玉座女子。
半晌后风夕才回过神来,看看那长长车队,道:“你带这多东西招摇上路,就不怕有抢劫?”
“抢劫?”丰息眉扬,“倒想知道这天下有谁敢来抢东西?便是皇朝他也得掂量掂量!”
正在此时,阵琴音从山头飘来,清幽如泉,淡雅如风,令人闻之忘俗。
些都是侍候公子人。”转头对那些人道,“你们快来见过夫人。”
话音落,那些人便个个上前,在风夕马前躬身行礼,依次报上名来——
“夫人,是专为公子缝衣千真。”
“夫人,是专为公子制茶藏香。”
“夫人,是专为公子酿酒掬泉。”
“嗯。”风夕点头,凝眸专注地看着玉无缘,“此别,或再会无期,保重!”此生无缘,唯愿你生无忧无痛。
“保重!”玉无缘亦深深看她眼。此生无缘,唯愿你生自在舒心。
目光越过风夕,与丰息遥遥对视眼,彼此微微
“这是……”
风夕凝神细听,这琴音听来耳熟,且如此飘然洒逸,决非常人能弹。
“这是那晚……”片刻后,她猛然醒悟,这不就是那晚在天支山上玉无缘随心随手所弹无名琴曲吗?顿时,她掉转马头,迎向郁山。
琴音此刻也越来越近,越来越清晰,似乎弹琴者已走下山来。
山下行人都静静地听着这清如天籁琴音,时间都心魂俱醉。只有丰息平静淡然,看眼欣喜于形风夕,略略皱眉头,但也未说什。
“夫人,是专为公子养兰青池。”
……
或许太过惊奇,风夕没有发现这些人对她称呼。
当那些人全部自介绍完毕后,风夕仰天长叹,“上辈子造什孽,今生竟认识这个怪物!”
可丰息却还嫌不够似道:“此去旅途不便,只得这些人侍候,等你寻得地方定居后,再多收些仆人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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